西北流寇被他杀的伤了元气,短时间内不能掀起什么风浪,再回西北时……熊景海目光炯炯,他想正大光明的带上季柳一起。
解坤爬上城门,“老大,现在天气这么冷,那些种子什么时候能种到地里?就算用上我们也得回京了吧?”
“你想留在这里种地?”
“当然不想!”
“那你操什么心?”
解坤,“……”
日常被怼!
“被关押的官员里哪几个是身上清白的?”熊景海大步下城楼。
解坤跟在他身后,“有三个,被打压的挺狠,家里我都去看过,比一般百姓还不如,听说是发的俸禄都用来救济穷人了,我还看见周正家的大儿子穿着补丁衣服。”
熊景海脚步不停,跨步上马,“周正?”
“对,周正,赤县县令。还有闫干,冯水淼,这三个都是禹州底下的县令,鸟不拉屎的县,他们这县令也穷的叮当响,但是好在他们没有跟着同流合污。”
嘴上瞧不上他们村县贫穷,但解坤还是很佩服这样的官员,禹州太乱,难得有这样的清流洗眼。
“调出来,我有用。”
矮子里拔高个,禹州这个地方太穷,从别的区县调过来的官员保不齐还会犯这样的毛病,不如直接提拔之前备受打压的当地官员,熊景海手中权力大,皇上给了他便宜行事的权利,做起事来不必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