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关说的没错,若熊景海第一次见季柳是在西北,恐怕现在孩子都出生了。
第二日一早,精神抖擞的熊景海出现在牢房门口。
经过一夜,被活捉的五人还未从麻药的麻痹效果中解脱,熊景海迈入牢房,见到的是孙离怒瞪的目光。
“孙大人,这一夜可还好?”
明知孙离现在舌根僵硬,无法言语,熊景海仍是恶趣味的过来逗弄他。
“我忘了,孙大人现在说不了话。”
熊景海隔着铁栅栏与孙离对视,眼中满是戏谑与讽刺,“放心,孙大人在瑞王面前劳苦功高,看在您多年为他卖命的份上,我不杀你。可瑞王究竟为何几次三番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又想知道,所以……”
“解坤!”
“属下在!”
熊景海拍拍他的宽肩,“趁孙大人还不能行动自如的时候,把你的绝技亮出来。”
“是,属下遵命!”
解坤从旁边牢房拖出一个人,这人正是昨夜他们抓获的黑衣人的其中一个,“孙大人,我这绝活儿保证您看过之后,不用我多问,您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身后两名狱卒将解坤拖出来的人绑在刑架上,解坤手中拿着一排精致的小刀,这种刀与其他刀不同,它的刀刃很薄,能够轻易刺穿皮肤,但因为它非常薄,即使刺透皮肤也不会造成大范围出血。
接下来,孙离在肢体僵硬时瞧见了熊家军惨无人道的折磨方式。
解坤将人身上的衣服剥干净,将这些薄如蝉翼的刀,一刀又一刀从人的肋骨骨缝之间插入,每次下刀都避开了内里的五脏六腑,那人的麻药还在作用,每次插入都只见他轻微的身体抖动,脸上瞧不见任何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