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睡我就给你泡一杯蒙汗茶。”
手被拉住,粗糙的满是老茧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你与我一起。”
“我许你上床躺已经不顾礼法,你真想试试被我药倒的滋味?”
广阳公主一日不正式宣布解除他与熊正理的婚事,他便还是熊正理的未婚妻,他利用了这个身份为自己谋福利,便要承担起这个身份带给他的约束。
话出口,手却没收回来。
熊景海身体强壮,虽淋了雨,但这会儿体温已经回升,身体暖了,手心也是暖的。
“你只要别在洞房当天将我药倒便好,其他时间随你。”
“什么意思?”
知晓季柳没明白他的话,熊景海坐起来,凑到季柳耳边猥琐的笑,“只要过了洞房,你定会舍不得药倒我,药倒了我,便没人伺候你了。”
一巴掌将熊景海拍回枕头上,“闭嘴,睡觉!”
拉起被子将他盖住,季柳任由熊景海与自己十指相扣,就这样静静的守着他。
熊景海不眠不休赶路,途中马换了三次,他却一直扛着疲惫与睡意一路挨到京城,只为亲口与季柳诉说他们之间的希望。
哪怕他这番折腾只能在京城待上几个时辰便要启程返回禹州,但他还是来了。
现代人浮躁,时间太快,信息爆炸,感情问题频发。
而在这里,时间很慢,一封信要走五天才能到从禹州到他手里,可熊景海却可以让他每天都收到一封信,想来是在第一封信寄出去的时候,便准备了第二封,他们人分开了,心却被这一封封信紧紧连在一起。
此时此刻,季柳再也提不起任何心思,他满心满眼都是这个时时刻刻惦念他的人。
他的睡袍窄小,熊景海宽阔伟岸的胸膛在睡袍里呈现出v字型的结实肌肉,直到被被子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