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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柳急忙往门口走,春姐儿单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指着衣架上的东西,“少爷,您在屋里摆这个干嘛?多不好意思啊!”

春姐儿扭头奔出屋,只留下一抹艳丽的身影。

季柳转头看去,自己的衣架上方巧妙用镇纸压着一张宣纸,上面便是熊景海昨夜拉着季柳看的春g图。

这张图极其隐晦,但树下两人姿势实在扎眼,即使有衣物遮挡,还是令人一眼便瞧出这两人正在做什么。

“你大爷的,熊景海!”

季柳脸色窘迫,手忙脚乱收了衣架上的图,昨夜不是梦,亏得自己还心疼他千里迢迢从禹州赶回来,心疼和不舍一瞬间喂了狗,此刻季柳只想生撕了熊景海。

季柳躲在房间不出门,被春姐儿瞧见了这种不能见人的东西,他羞于见人,老太太派人来问过,季柳只说自己想一个人静一静,因此早饭也没用。

春姐儿也躲在房里,她跟着季柳这么久,季柳与其他双儿不同,他志向远大,从小到大新奇点子多,可从未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

想起那画上图,春姐儿一个埋头将脸藏在被褥里。

她是性格爽朗,但终究是个大姑娘家,这种东西……这种东西真是羞死人了!

偏偏就在季柳躲羞的一天,京城之内发生了一件大事。

瑞王府失窃,丢失重要宝物,全城戒严!

王致远一案已定,但皇上迟迟未定接替人选,京城之中的势力均跃跃欲试。

城防军斜挂腰刀,脚上踩着保暖军靴,整齐划一的往城门口去。

城门口由一队人马变成两队人马,守城的人足足增加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