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谨遵父亲,母亲教导。”
熊景海牵着季柳从正门出来,将他送进花轿,在两人接触的一刹那,熊景海塞进他手中几块糕点,“饿了就先吃点东西,别亏待自己。”
迎亲队伍重新出发,季柳在花轿中掀开盖头,结婚太累人了,吃不了东西,喝不了水,还需得半夜起床,熬人,太熬人!
吃着熊景海给他的糕点,从花轿旁边的帘子向外看去,春姐儿和成分一左一右跟在娇子旁边。
花轿抬着他,要将他送往另外一个男人家中,说起来真是讽刺,他一个大男人却要嫁给另外一个男人,但是熊景海是他自己选的,他信任他,就像信任自己一样。
这个男人看似野蛮,浑身上下痞子习性,但他是个真汉子,有着军人的铁血和正直,又一根筋,喜欢便是喜欢,看上了便是看上了。跟着他,自己还有极大的空间施展,他相信西北,会是他一展拳脚的第二版图。
花轿极其平稳,一路任由季柳想东想西,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在将军府外。
盖头重新盖上,下了花轿,与熊景海牵手,他只能看见自己脚前面的小小空间,礼仪高唱着拜天地,随后他便被春姐儿和成分送进了洞房。按照习俗,新娘被送进洞房后,新房除了新郎外不留外人,于是春姐儿和成分在门外守着。
有了几块糕点垫肚子,他已经不饿了,晨起太早,季柳靠在床边昏昏欲睡,直到耳边响起熊景海的声音,“柳儿现在睡了是提前准备晚上陪我熬夜吗?”
屋内红烛高燃,熊景海将他从床上拉起来,盖头早被掀了,因为他不知不觉中睡了一觉,两个人的洞房仪式都没进行。
打了个哈欠,“你喝完酒了?”熊景海身上满是酒味,季柳蹙眉皱了皱鼻子,原来喝完酒之后人会这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