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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夫人果然睿智!”熊景海将人翻过来,季柳手中的毛笔落在宣纸上,浓黑的墨汁将刚画出一半的梅花晕染了一层。“可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什么?”

“靠在我怀里,任我……予取予求。”话音刚落,熊景海湿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季柳眯着眼,这种事食髓知味,他好像在这方面也是个享乐主义,如此美妙的事为什么要拒绝呢?

其实除了腰酸疼,腿要折,其他的……还算好。

两人胡闹半天,画没画一张,又滚到床上去了。

半晌,云雨稍歇,棉被拉到肩膀处,露出骨骼形状漂亮的蝴蝶骨,季柳趴在床沿,一只手半搭在床边,熊景海古铜色的肌肤贴着他,大手覆上他的肩头。

“你说的炭笔是什么?”

“就是柳树条烧制而成的黑炭,根据烧制时间的长短炭条会有细微区别。”季柳浑身懒洋洋的趴着一动不动,“你想,毛笔需要墨汁,磨墨需要有砚台,还要往砚台中加水。倘若平常在府还好说,可你常年行军打仗,总不能随身带着这套东西,可炭笔不同,若是战场上有消息要传递可以用炭笔写出来,再配合相应的暗号,即使这消息被人截获没有对应暗号的密码,旁人也断不会猜到你写的是什么。”

熊景海在他背上滑动,感受手下皮肤的细腻光滑,“你说的暗号是什么,密码是什么?”

“举个例子,你把想发的话先在脑子里想出来,然后将内容里所有的”他”换成”柳树”,将”我”换成”一颗蛋,”将”你”换成”吃白饭”。将所有字加密且不设定重复字之后,就算有人看到了这样的信也不会猜到你写的是什么。再或者编写一套以数字为主的密码本,背下来之后,收到这种暗号便知道内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