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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被子站在床下的熊景海委屈巴巴,“夫人,你我新婚燕尔,你忍心这样对我?”

不得不称赞一下熊景海的情商成长了许多,他不仅懂得以退为进,还知道装委屈扮可怜以博得季柳的疼惜。

季柳忍住嘴角抽搐,心中默念,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去睡书房,三天之内不准你进房间!”

他的腰,他的腿,他全身都酸疼的如同掉进了麻椒水中泡了三天三夜!

即便如此,熊景海白天装模作样心疼他,可一到晚上又变成了那头只知道埋头繁衍的牲畜!

“夫人,西北天气不如京城,早晚颇凉,让为夫为你暖床吧。”被子轻松被扔回床上,在季柳眼前带起一阵轻风,转眼间熊景海已经手脚麻利的解开腰带,扯开衣领。

“不用你!汤婆子也一样,你给我出去!”

季柳俯身抱起被子,熊景海趁机将他扑倒在床上,柔软的被褥中传来季柳的声音,“熊景海,你给我下去!”

威胁之音糜糜,在熊景海耳中,那声音柔柔软软,闷闷的,反倒异常可爱。

熊景海上下其手,誓要让季柳在他的奇。技。淫。巧之下认输投降。

在灯熄的一瞬间,熊景海的唇贴上季柳的耳朵,在被啃咬的红彤彤,滚烫烫的耳朵上再次留下自己的牙印,“夫人,到这里的第一天,为夫不是告诉过你,在这里我说了算!”

季柳满脸汗水,额头的汗水打湿了他的睫毛,“我c你大爷,熊景海,你给我等着!”

熊景海失笑,在他脖子后又咬了一口,就像交尾时雄性动物想要控制住雌性那般,死死咬住脖子后的那块皮肉。

“夫人眼中只有我便好,不用理会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