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折腾你,我稀罕你。”说着,熊景海又在他额上轻啄了两下,“就是想时时刻刻看着你。”
“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我这几日连续在两地折返也是劳累。”
熊景海帮他揉腰松骨,“我想让你高兴,你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莫要累着自己,你身边那个朱长源一直在?”
他知道季柳身边一直潜藏着一个高手,一路上不与他们同行,远远坠在队伍后面,却无一人发现他。
来了西北之后,他整日混在军队里跟着一起操练,神奇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队伍里凭空多出来了一个人。
“朱大哥一直在,你放心。”季柳知道熊景海这是松了口,他马上开口,“你也知道京城之中的花膏和瘦身茶交给了严伯父,我瞧着这边的花开的好又艳,原料甚多,所以在镇上寻几个老实的妇人帮我采花,制成花膏送去京城便又是一笔进项。”
牢牢搂住怀中的人,熊景海恨不得将他直接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就此化成一人,也不用时时刻刻即使季柳在他身边也要受这种思念之苦。
“你高兴便好,想做什么就去做!”熊景海再次重申了自己的想法,为季柳定心。
季柳偷偷松了口气,在这里他没有什么依仗,对熊景海下狠手他又舍不得,是药三分毒,他终究狠不下心来,只能靠这种迂回政策达到目的。
“这个季节应该是草原上马儿的繁育季节,你让将士们盯着些若是遇见了,能带几匹怀孕的母马回来最好。”
“好,我记下了,时辰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