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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景海刚举起的杯子在六双眼睛的注视下缓缓放下,“师父说的是,我当值,不饮酒。”

晚上,两人并肩休息,熊景海还在沾沾自喜,“师父如此担心我,这是认可我的意思?”

“你想多了。”季柳无奈,师父对他的保护欲真是太令人难堪了。

伸出手臂环住季柳,“那是什么意思?”

“新酒太烈,他是怕你饮酒之后失去理智。”

“……”

熊景海一口气憋在喉头,请司马浚和季老太太来西北一方面是为了讨季柳欢心,另一方面是他出门时去能有人在身边照顾季柳。

眼下,无论怎么看,熊景海都觉得请两人入府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媳妇儿在怀里,不能舔,不能吃,只能看?

这是他人!

合法的夫人!

太不人道了!

“若不是你前些日子太放肆,师父不会这样对你,他虽然严厉,但都是为我着想。”

司马浚是他的师父,熊景海不了解师父的为人,季柳恐担心熊景海因师父的高压政策而对他产生意见,但实则是他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