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听祖母的。”
祖孙俩刚聊完,司马浚踏门而入,为季柳搭了脉,他道,“无事,自然反应,多休息,若是头晕,身体冒虚汗一定派人跟我说。”
“是,师父。”
送走季老太太和司马浚,季柳起身,他这些日子被关在院子里早就憋出毛病了,现在不用抄书,那便有了大把的时间。
“成分,春姐儿,跟我上街!”
“少爷,咱们还是听话老实在家养胎吧?”成分有些担心,“况且您刚刚才吐过,您需要休息。”
季柳手脚麻利的为自己换了衣服,“你们是我的人,自然要听我的话,我若是心情好了,便不会再吐,这些日子憋在家里难道你们不难受?我们偷偷上街转一圈,不会有人发现的。”
拗不过他,况且季柳足有六天没有出过门了,想了想,两人还是跟着他上了街。
这次季柳没有戴围帽,一来,军营中的所有将士都见过他了,二来,西北不比京城,来这里两月余,他发现营口镇无论男女还是双儿,就只有他自己戴围帽,那戴或不戴,他的身份都如秃头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出了家门,季柳深吸一口气,“也没几日,为什么我只觉得外面的空气更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