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还有这个小东西,你们现在便是我心里的牵挂,他这么小,若是让我不小心伤着了,怕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你不想?”季柳打定主意要看熊景海是何反应,他可了解这种得而不发的感觉。
熊景海垂首瞧着季柳一脸的坏模样,忍无可忍,一把掀开他的衣领,埋首做怪,只听季柳哈哈大笑,不断讨饶,“我不敢了,你松嘴,松嘴!”
翌日一早,熊景海照例去军营,司马师父也因寻身负功名的秀才大儒一事出门办事,季柳与季老太太一起用过早饭,陪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天之后,见老太太要带着珍儿和莲果为腹中宝宝缝制衣物,季柳知自己不善女工,便又开始无所事事。
酒坊和军工厂好久没去了,虽说离了他也能照常运转,但架不住他实在闲不住,还是想要去看看。
“成分,收拾东西去酒坊。”
成分苦了脸,“少爷,您老老实实待着不好吗?”
季柳伸手捏他的脸蛋,“老老实实待着怎么赚钱?那银票可会自己长了腿跑到你的荷包里去?”
这次成分异常坚定,“不行,您如果想出门我就去禀报老太君,让她来劝你。”
“还会打小报告了。你去,你今天去,我明天就把你毒哑,让你再也告不了状!”季柳状似凶狠的威胁道。
“少爷就会欺负人!”
“快去收拾东西,我去看两眼就回来,来回用不了两个时辰。”
带上春姐儿和成分,季柳乘上了马车,往酒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