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分的眼神立马变了,他紧张的探查四周同时暗地里给朱长源打信号。
“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模样,尖嘴猴腮,满脸横肉,还压寨夫人,你们怕是连个压寨的蛤蟆都请不回去!”季柳一句话让成分和春姐儿都笑了。
“你这小双儿长得好看,嘴也厉,兄弟们,抓住他,我倒要看看,等他躺在爷们身下的时候,嘴还是不是这么厉!”
四个人大摇大摆围住马车,车夫手握马鞭横在三人前,季柳如玉般无暇的面容肃然一敛,冷冷道,“你这张嘴留着也是多余,横竖是一头猪长了一张人嘴,这根口条不要也罢。”
一阵风扬起,季柳手中倏地洒出一瓶药粉,随后两根银针出手。突然的药粉让四人反射性遮挡口鼻,却挡不住后续的银针,两根银针准确无误的插进了他们的脖子。
在另外两个人反应之前,季柳再次甩出两根银针,同样的银针同样的位置,四人接连倒地。
朱长源从身后树上轻巧落到地面,“少爷好本事!”
难怪在敌袭之时他能镇定的给成分和春姐儿药粉,季柳的自保能力比他想象中要强。
“朱大哥,捆起来,这四个人应是草原的流寇,不知怎么混进来营口。”季柳将空瓶递给成分,成分小心翼翼的屏住唿吸将塞子塞回去。
“流寇?”朱长源的眼神变了,他动作迅速的将四个人如死猪般捆起来。
“不去酒坊了,回去!”
季柳知道,今日抓了这四人,自己偷偷熘出去的事又瞒不住了,日后再想出来怕是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