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景海瞪他,季柳解禁之后去街上吃东西吐了的事他是知道的,但念在他被困几日实在无聊,想出去逛逛也无可厚非,街上又总有休沐的将士,也就容他去了。
没想到这次他又偷跑出去,还被麻烦找上门来,心中生气,却对季柳无可奈何,只能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
“不出去怕是不知道这些阴险的草原人在打什么主意。”季柳眉峰一蹙,熊景海立时收回力气,真是又爱又恨,满心复杂。
“何出此言?”
“我用银针封住了他们的喉头,还略有别的惩罚,一会儿你审讯之时好好瞧瞧,这四个人可是一点外族口音都没有,他们既然能够混进营口,这里面是否有人作为内应,还是他们有专门针对性的计划潜伏进来,若是后者,那被他们顶替的人恐怕凶多吉少。你惦记草原,草原也同样惦记你。”
熊景海环住他的腰,现在的腰身如以往一样,没有变化,熊景海一只手便能轻松环住,“这不是你偷跑出去的理由,从今天起,若是你再背敢着所有人偷偷出门,我便让人惩罚成分和春姐儿,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季柳被噎了一下,“我就是无聊了,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酒坊看看。”
“初来之时我便与你说过,这里我说了算,你,我同样说了算。”熊景海轻点他的额头,像教训孩子似的。
如果是在现代,有个男人这样对季柳说,季柳早就一脚踹过去了,他又没有倾向,这种控制欲和占有欲他一点也不喜欢。
可现在,他只觉得满心甜蜜,被人惦记的感觉如蜜糖般令人情不自禁深陷其中,不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