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正理只顾自己舒坦,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一夜奋战,期间不顾严宝苦苦哀求,只一味的逼他落泪。
只哭的严宝双眼肿如核桃。
“你多歇息,今日不必去爹娘院中请安。”
严宝艰难的张了张眼,奈何缝隙太小,于是作罢。
熊正理看着他备受折磨的模样竟然奇异的勾起嘴角,拉过被子为严宝盖好,掀开床幔,喊来小鑫打水服侍,严宝艰难的翻身,整张脸躲进被子中,无暇顾及其他,他逐渐沉睡过去。
床上丁点儿动静没有,熊正理出门前叮嘱林嬷嬷,“准备些吃食,先让他睡,何时睡醒了再说。”
“是,姑爷。”
送走熊正理,林嬷嬷暗自窃喜,虽然新婚之夜熊正理去了东院,但与洪艳比起来,他还是更喜欢严宝,不然也不会如此不顾礼法,折腾整夜。
当天晚上,熊正理宿在书房,严宝则拖着“病体”颤颤巍巍的坐在桌前给季柳写信,他手腕颤抖,写出的字也跟着如同寒冬腊月掉进水中似的,哆嗦的不成字型。
茺州深秋的天气愈发寒冷,眼瞅着即将下雪。
季柳养的团墨和大灰已经有了“大狗”模样,三个双胞胎也已经能够趴着抬头了。
季柳命人将房间改造了一番,不仅将在屋中盘了火炕,还在地下修建地龙,铺上禹州盛产的凉席,麻树的茎叶非常厚实,他特意定做的足有一指节高的足以铺满整间屋子的凉席,上面再铺上褥子,供三个小胖子在上面练习趴卧,抬头。
春姐儿从兔场带回来的白兔子在第二日便被墨和大灰祸害了。笼子倒在一旁,见到一地血迹的春姐儿瞬间崩溃,她足有四五天不曾给这两只“狼狗”好脸色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