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柳进入监牢半盏茶的功夫,司马浚出现在监牢门口。
“司马师父,您怎么来了?”
“开门。”
习惯了司马浚的脾气,成分与朱长源对视一眼,命看守的将士打开了监牢大门。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师徒二人一身整洁出现在门口,司马浚干瘦的脸上一贯看不出表情,他道,“拉出去,埋了。”
回去的马车之上,季柳用蒸馏过的高度酒擦拭手指,“师父,您给阿尔布汗他们下药了?”
“你明知道草原人都是白眼狼却还不加防备的随意行走,若是真出了事,你可还记得你有三个孩子,师父和你祖母可还要活?”
司马浚开口便是严厉的训斥,经过这次,季柳也是怕了,人都怕死,他也不例外。
“师父,我知错了,日后我行事定会加倍小心,况且朱大哥已经回到我身边,您且安心。”
“师父不是想训你,师父是担心你,你千里迢迢从诸城去了京城,又随景海来到西北,他一身卓越武功自是不怕战场险恶,你呢?你还真以为自己的那两根银针能在杀人不眨眼的草原人手中活下来?”
耳边是责备,但季柳心中发暖,他乖巧点头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