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仍旧念叨不停,“你一个双儿连个正儿八经儿的首饰都没有,还不如我的东西多。”
见季柳不搭理他,这人自顾坐到床边,伸手推他,“谁呀?是谁呀?”
季柳从床上爬起来,一枕头扔过去,“你若是再说话,我的书便将你从房间里扔出去!”
唐君毅非常识时务,当即捂住自己的嘴,用行动示意季柳,他不会再多嘴。
外面天气寒冷,他是傻了才会从这间房里出去。
直到日上三竿,季柳睡醒了,柔软温暖的被褥在寒冷冬日最是舒服,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季柳下床。
脚下是一个人型尸体,季柳挑眉,刚睡醒的五官仍旧散发出别样的韵味,这是成婚之后独有的味道,一脚下去,“滚起来!”
唐君毅掀开眼皮瞅了他一眼,缓缓坐起身,伸手摸摸被季柳踹了一脚的腰,“你这儿太舒服了,比我昨日落脚的客栈还要舒服,那么差劲的客栈一日便要一两银子,那房钱你给我,我再寻个其他住处,也省下你的银钱!”
季柳发笑,“那银钱给你与给客栈有何不同?”
提起钱,唐君毅可是来了精神,“给我我领你的情呀,给了客栈不就成打水漂了?”
“歪理!客栈供你吃食,热水,被褥,到你嘴里竟变成了打了水漂!”
“没你这儿好不是!”
季柳穿衣出门洗漱,因为卧房地上铺了褥子,他与熊景海便不在屋里洗漱。
虽然生活多有不便,但为了三个孩子能有温暖舒适的地方玩耍,这些小事在夫夫二人看来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