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而动,难道京城局势有变?”
夫夫二人共同看信,熊景海将信纸捏成团,“西北是苦寒之地,西北将士是一点点聚集起来的,我从小在西北,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西北军壮大的不易,如今太后动动嘴,便要调动五万人马给程儒林,这明摆着是要削弱我的军备力量。”
“如此,你准备如何?”
术业有专攻,从禹州动乱时起,季柳便知道熊景海年纪轻轻已然成为将军绝不是因为他有个高贵的公主娘亲和武力超凡的将军爹爹,而是凭借自身天赋,这个男人对军队,对时局有种天生的敏感,正所谓天赋异禀,说的便是熊景海这种人。
“要就给他!”熊景海咬牙切齿,“我便是要将最初的嫡系我最信任的那帮人全都送给他,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用!”
季柳愣了下,突然笑了出来,他拉下熊景海的头,狠狠吻了上去,“好好利用,说不定接下来头疼的就会是程将军了。”
送上门来的便宜,熊景海一贯是多吃多占,他搂紧季柳,分离的唇再次贴在一起。
屋内温度升高,季柳保持理智,拉开两人距离,虽然大雪无事,但他也不想说着话便滚到床上去,“如此看来,程将军算是太后的人了。“
“他一直都是。“熊景海解释道,“他的正妻是赵永年门生的嫡女,是续弦再娶的,两人相差一十八岁。”
“一树梨花压海棠!老不羞!赵丞相为了拉拢人真是喜欢借花献佛。”
真的想拉拢,可以将自己的女儿送出去呀,送旁人家的女儿达到自己的目的,这门生失了如花似玉的女儿即便是嘴上不说,可能不在心底里恨他?
看来这位赵丞相在朝中的关系也不如表现上看起来这般稳固。
熊景海道,“无论如何,我们提前做好准备,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有一纸诏书让我们回京了。”
“回京倒是无所谓,只是可怜我在这里所有的一些都是刚刚起步。”季柳略微落寞。
“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回来的。”熊景海安慰他,“如今的茺州,营口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知道你的本事,你只是被战起他们拖累了脚步,现在京城局势难料,我们只管做好准备,其余的,你继续安排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