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毅身上带着异香,徐繁闷头苦干,只瞧见床幔摇晃。
突然厚重的床幔中传来一阵唿痛声,“轻点!你再怎么用力我也不会下崽儿!”
是唐君毅!
“不试试怎么知道?”
徐繁的声音带出了难得的戏谑,一改平日里他温厚的模样。
勐然间听到徐繁闷哼一声,唐君毅喘着气语气得意,“有本事再来!”
镜头一转,戴梦云与白一明在屋中则平静许多,窗外雪花飘洒,落在朴实无华的小院中,窗下光线明亮处戴梦云正在教他写字。
“拿笔别这般用力。”看着被白一明掰断的第五根炭笔,戴梦云极力压抑住火气,但他额头突出的青筋令白一明察觉如果再继续学下去,说不定会出什么事。
“要不……我不学了?”
“给我学!”
戴梦云果然暴躁。
白一明点头如小鸡吃米,“我学,我学!”
脆弱的炭笔像是故意折腾白一明,他是瓦匠出身,力气很大,几十担的弓随手便能拉动。
只要他手上轻轻用力,炭笔便会碎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