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柳儿,就连我也知晓。”熊景海信口胡诌,将季柳以往敷衍他的借口统统拿来用,“这书中早已记载了,柳儿,书拿来给他们瞧瞧!”
季柳赶忙道,“师父那箱子书早在诸城来时便丢了,现如今去哪儿找?”
唐君毅自是知道司马浚的,司马浚仙风道骨,医毒双绝,可称为行走的大杀器,在唐君毅心中,那是从小到大的噩梦。如今听闻是司马师父的书,他当即摆摆手,“不用找了,若是司马师父,那一定是有的,原来竟真的是我不学无术,孤陋寡闻。”
平安度过,送走二人,季柳长舒了一口气。
事情做大了他已经飘飘然了,这嘴竟越来越守不住。可这种话是致命的,毕竟他的来历若是让旁人知道了,说不定会将他当成烤羊,架在火堆上活烤了。
将三只小的挨个抱着亲了亲,季柳抬眸道,“你不怕我吗?”
这是第一次,季柳挑明了说,往日二人心照不宣,日子也照常过,可眼下,被唐君毅一搅和,季柳觉得还是挑明了问一下,日子才安心。
熊景海扛起一个小的原地转圈,惹得他嘎嘎乐,“怕你做什么,怕你再生几个吃垮老子?本将军多少个孩子都养得起!”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季柳看着他,目光坚定,不让他转移话题。
“你是我的,我不管你从哪儿来,是什么人,孩子都生了,你还能跑了不成?”
季柳失笑,“你倒是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