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眼下最好的处置办法如何?”聂旭东挑起嘴角,怒倒极致反倒充满理智。
边城似并不在意瑞王的态度,孙离死后他是瑞王身边的第一人,即使瑞王有气,但他依旧底气十足,“等。”
“等?”
“王爷,我推测无论是谁将这些人掳走,既然没有全杀光,那此人要做什么都会给我们一个消息,如今虽人不见了,可终究没人追究,上头既然不知道,那就称不上是一件不可挽回的事。”边城抬头目光直视聂旭东,“王爷,这毕竟是掉脑袋的事。”
聂旭东深吸一口气,这人真是哪疼往哪儿戳,他又何尝不知道这是掉脑袋的事。但是他已经成年,宣德帝却一丝老态不显,他如今虽说是皇子中地位最崇高的人,但毕竟不是太子,他能不着急么!
“谁说这是掉脑袋的事,那些人只不不过是些普通的农人,会两下把式而已。”
边城一愣,双手抱拳行礼道,“王爷说的是。”
估计他也不曾想到聂旭东脸皮会如此之厚。
“就算真的有人拿他们来威胁本王,本王也不怕,谁能证明那些人是本王的下属?”
学聪明的聂旭东阴恻恻的笑,他早些时候便防着呢。
上清阁内。
宣德帝听着沈林的禀报开怀大笑,“这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沈林也憋着笑,“当时生月楼都快让一品夫人给拆了,在场所有桌子都掀了,酒菜瓜果撒了一地,艺伎们尖叫着四处躲藏,场面堪称一个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