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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弦鞍前马后地为沈司京安排厢房,又差人去寻大夫来给虞昭和祝思越诊治。

他虽然心里清楚虞昭是修仙之人沈司京有他的法子医治,但这面上的工作不能不做,毕竟他惹不起沈司京,也惹不起虞家。

宋弦觉得自己这城主当的着实憋屈,在外没有话语权也就罢了,在内还要时刻担心惹到祝家。

恨就恨他祝家代代都有修仙的好苗子,他们宋家到他这代只剩他一个还算有点天赋的,也十几年没有突破金丹期。

可能过不了多久这城主之位就要拱手让人了。

沈司京抱着虞昭进房之后便关上了门,宋弦垂着脑袋在外面转悠,隔壁厢房传来祝思越撕心裂肺地嚎叫声,那声音让人想起进了屠夫刀下的猪。

宋弦一面担心祝思越声音太大打扰到虞昭休息会惹沈司京不开心,一面又不敢让人堵上祝思越的嘴怕祝老爷看到之后生气,这种处在两难境地的时候,宋弦选择了逃避。

他捂着耳朵远离了这两间厢房。

虞昭身体陷入了昏迷,意识却在神识海中清醒着,鱼头抱着她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一点觉察到祝思越的不对劲主人就不会有事了。”

“这事不怪你。”虞昭拍拍这小马后炮的脑袋,现在可不是揽错的时候,“你说那魔修死的时候周遭的魔气还没有散,祝思越刺伤我的时候你又感受到了一股魔气,但只出现了一瞬间就没有了……你有没有觉得这样听起来有点耳熟?”

拥有数据库的鱼头记忆里好得很,“在重霞城谢家也是这样,那时候我们顺着魔气,找到了祝思俞。”

那么巧,两人还是兄妹。

虞昭想起她在祝思越身上发现的那块刻着古字的令牌,在出发来平沙城之前,她把那块令牌还给了祝思越,现在应该还在他的身上。

“你知道那块令牌是什么材质的吗?”

“是比较名贵的木头,但也仅仅是块木头。”鱼头在自己的数据库里疯狂检索,“问题可能出现在那些字上,那些古文是这个世界形成初期出现的文字,在设定里男主的身世记载也是用的这种文字。”

“这么重要的信息,你为什么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