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我不知道会这样……”
但平时对她十分宠爱的裴志业却像是疯了一般,一边喊着“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一边伸长手, 狠狠掐住裴之南的脖子,恨不得把她掐死。
裴之南在梦里疯狂挣扎,感觉呼吸越来越少, 快要窒息之际,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
封钺站在黑暗中, 本来就高大的身材看起来像一座山,无形地压着他。
脖子上的桎梏突然消失,连同裴志业也不见了。
她刚松了一口气,门口的封钺突然开口:
“你看, 又死了一只。”
一只喜鹊幼鸟躺在他手里,已经没气了。
鲜血淋漓。
裴之南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想要躲避,封钺却越走越走,像是要把那只幼鸟的尸体按在她脸上。
“世界上每天都有动物死。”
“家人,更多时候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
叮咚——
清脆的手机铃声乍然响起,瞬间将裴之南从梦境中拉了出来。
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终于缓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