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镜痛快地笑了,反手捻剑,剑锋贴着脊线,“让你三招。”
李观棋摇头,“不用。”
华镜扬眉,这悟性不错啊,君子之风斐然。看来他把话听进去了。
华镜身形一瞬,消失了。一息后惊现在李观棋身后,一脚把他踹到了斗剑台边缘。
就算不用灵力,光凭剑招和身体力量,她也能把李观棋打趴下。
“李师兄!”两个人喊。一个陆浊留,一个楚月西。
华镜双眸一眯,不等李观棋爬起来,又瞬身到他面前,一脚踹在李观棋胸口。
李观棋飞上天,落下时用剑抵住斗剑台,空中旋转两圈,脚步虚浮,勉强站稳了。
华镜一点也不担心打死他。伤,有药。他就该受点伤,才能让楚月西心疼。
或许他能取代谢危楼的地位?要是那般就好了,他能名正言顺地当上风一愚的心腹,自家人,承袭掌门之位也有了理由……
她面无表情,虽然在思考,脚上动作极快,始终没动用身后的剑,全凭双腿和李观棋打。
华镜下手很狠。李观棋用手臂和剑抵挡,屡次被撞飞。
偏偏华镜总能拿捏好力道,让李观棋飞到边缘又不至于掉下去,给他喘气和爬起来的时间,又再次把他踢趴下。
这不是切磋,是单方面的碾压和凌辱。
台下陆浊留着急地说:“大师姐也太狠了,怎么这么欺负人啊。”
“对啊,李师弟是不是和大师姐有过节啊。我第一次见大师姐这么狠,之前的斗剑,她都会留一线的,从没弟子被打得这么惨。”另一个弟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