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面色温和,由着拓跋黎大吐苦水,然后笑眯眯道,“拓跋青云的筋脉是我绞断的。”

拓跋黎:“……”

天就是这么被聊死的。

拓跋九歌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小手把玩着拓跋渊绸缎般的头发,她的小叔叔很会怼人嘛。

拓跋黎焉能不知谁是废了他儿子的凶手,可他敢找拓跋渊的麻烦吗?当然不敢,所以只能把气撒在势弱的拓跋九歌身上!

“那也是因这罪女而起!”拓跋黎咬牙切齿道:“还请渊少爷救我儿性命。”

拓跋九歌闻言觉得可笑,竟是噗哧一声,笑出了声音。

她的笑在拓跋黎等人眼中,是那么刺耳扎眼,这丫头面黄肌瘦卑贱如狗,现在一朝得势,竟对他们也居高临下起来了,拓跋渊到底是犯了哪门子的邪症,偏要将一个天煞孤星养在身边?

“大胆!我爹爹与渊少爷谈话,你这居然敢嘲笑,果然是个有娘生没人养的小野种!”拓跋婷不忿的站出来,恨不能即刻拔刀。

“小野种骂谁?”

“骂……”拓跋婷刚要接话茬,但脑袋多少比她那哥哥转的要快一点,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咬牙蹦出两字:“下作!”

拓跋九歌星眸泛出冷光:“倒不知谁是真下作?口口声声来问罪,这会儿又厚着脸皮求我小叔叔救命,可知恬不知耻四字怎么写的?”

“你——”

拓跋婷气的脸色发青,然拓跋九歌压根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字字如刀,直逼而去:“你说我没家教,那你现在插话就又算什么?有娘生有爹养照样没家教的……贱种?”

拓跋九歌说这话时,表情天真烂漫,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拓跋婷被气的几欲吐血,秦风则是大惊,神色里带了厌弃,“好一张利嘴,小小年纪言辞刁钻,心思恶毒。渊少爷,卑职斗胆劝你,这种恶毒丫头还是别养在身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