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是在笑话我吗?”拓跋渊看着她。
拓跋九歌注意到,他一贯淡然的脸上有几许可疑的绯红,莫不是害羞了?
这可真是……拓跋九歌抿紧唇,才没让自己把‘勾人’这两个字说出口。
明明肚子里黑水如泉涌,偏偏外表生的是人畜无害,妥妥的一斯文败类,但又轻而易举的,被她随意一个玩笑又给逗得脸红了起来……
这男人可真是……宝藏啊……
拓跋九歌觉得,幸好自己现在只是个十岁女娃。
“小叔叔若是不会,以后便由我来帮你梳头可好?”拓跋九歌爬到他膝盖上坐下,主动揽下这差事,手里把玩着他的长发。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渊美人不管是皮相还是骨相,都是一等一的美,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好。”拓跋渊没有太多犹豫,笑容里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魔力。
两人闲聊间,虎奴已在内室将东西准备齐整了。
拓跋渊抱着拓跋九歌进去,因为她身量太小,便直接将她放在桌子上。
目光朝下一落,便见桌上一沓类似宣纸的存在,但手触摸下那纸张,竟有温度,像是有生命一般。
“这是?”
“星兽皮,阵图的绘画是有限制的,一是作用在活物上,二是各种星器。星兽皮属于前者,每一张星兽皮都蕴藏着一只星兽的生命,用来练习最适合不过。”
拓跋九歌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并没注意到旁边虎奴脸上的肉痛之色。
拓跋渊又将一支笔递了过去,继续道:“对阵图师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阵笔,这是图师的武器,每一个阵图师都有一只专属阵笔,笔中灌注自身的心头血。你目前只是初学,先用寻常阵笔做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