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自己把脸送上来找打的人,自然要不遗余力的打回去!歌儿记得,等会儿打的用力些,狠辣些。”男人笑起来时,眼睛里仿佛有光,但拓跋九歌分明从中看到了阴险之色。

啧啧,她就喜欢这种护短又小心眼的男人!

拍卖会正式开始,主持拍卖的正是霍三娘。

“第一件展品为灵鹊丹,此丹为下三品,只对星师以下有用,可提升两级星力,起拍价纹银三百两。”

三百两纹银,即便是世家子弟,一个月的月钱也不定有这么多,寻常人更是不敢想。

拓跋九歌以前和李婆婆在萧山院生活时,一年的消耗都不超过八十两。

果然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在休宁镇的时候,她曾把拓跋黎坑的倾家荡产,现下这拍卖的起价,倒不至于让她过分惊讶。

一般会竞拍灵鹊丹的,要么是为自家小辈,要么就是那种卡在晋升边缘的,举牌的人倒也不少,价格一路飙到了八百两才停下。

“九百两!”谢灵儿的声音响起。

不少人都惊赞其豪气,九百两买一枚灵鹊丹,这价格算是到头了。

“还有贵客要报价吗?九百两第一次。”

“一千两。”脆生生的童音响起时,不少人都呆了下。

他们看到最上层的包厢边,站着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女孩,一双眼睛宛若古井,淬着冷意,竟给人一种不可逼视的压迫感。

谢灵儿面上一沉,“一千一百两。”

“一千二百两。”拓跋九歌笑的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