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白想明白了之后牙根发痒,几分好气几分好笑,敢情他兜兜转转一两个月,是被人遛着玩儿?
“小人精,你们这一手玩的精彩的很啊!”
拓跋九歌一脸纯情善良,仿佛在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风君白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那帝王卵我是寻不回了。”
“人都追掉了,帝王卵寻不回也是正常。”拓跋九歌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作为熟人,我心疼你。”
装!继续装!
风君白盯着她,咬牙切齿,故意道:“寻不回帝王卵,但将里面的东西带回去复命,倒也可以。”
“你说的,该不会是我的阵图笔吧?”
“方才你不是说,做这阵笔的材料是从那紫眼小子身上抢来的吗?”风君白笑的假模假式,“定坤星盘对你这阵笔有反应,十有八九,你们抢来的就是赃物!”
他说完作势就要从拓跋九歌手里夺过阵笔,但女孩心念一动,阵笔就从手上消失,回到了千机锁内。
风君白早看出她身上有个储物星器,却不好奇,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颇有点戏谑的意味。
“就凭这星盘的指针,你就断定我的阵笔是贼赃所锻?”
“不然呢。”风君白倒想看看,这小人精还要如何狡辩。
“之前你说拓跋家每个人身上都有帝王卵的气息,这段时间那气息又不见了,只有忘情院里有。”拓跋九歌不紧不慢道:“你且说说,其他人身上的帝王卵气息是怎么来的?莫不是他们身上都有贼赃?”
风君白被她诘问的哑口无言,直觉是与拓跋渊赠去的那些星兽蛋有关,可现在那些蛋早成粪便了,打哪儿去找证据啊?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又……又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