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少爷,大家的话你可听见了?”拓跋天月一脸无奈的开口,饶是拓跋九歌明知她此刻脸上的表情是假的,也不得不赞一句,这位皇子妃的演技还真不错。
她的这些把戏,拓跋九歌都能看明白,拓跋渊又岂会不懂。
他神色淡然,只有笑容里露着几分轻嘲。
“歌儿与木头是我忘情院的人没错,但我也相信他二人的能力,既要我不管,那便要真的一视同仁。”
“如何一视同仁法?”
“天月小姐既是代千机夫人回来立规矩的,那这规矩便要所有人都遵从,不管是渊某,还是府内其余权重高位者,都不得插手。”拓跋渊款款开口,波澜不兴的黑眸睨向拓跋天月等人:“但若有人不顾身份妄为的话,我不介意再重新让其再重温一下,我忘情院的规矩。”
话起话落,拓跋天月等人再起心悸之感。
二长老深吸一口气,忙又吐了出去,才觉胸膛好受了些,居中打起哈哈:“渊少爷此话既出,大家也该放下心来了,小辈们的事就该小辈们自己去解决,如此这般,他们才能成才不是?”
拓跋天月美目一眨,从那令人窒息的威压中逃了出来,僵笑附和道:“二长老说的极是。”
拓跋枭则是一脸冷笑的看着,怨毒之色不改。
“规矩既已立完,那我忘情院便先告辞了。”拓跋渊冷淡开口,牵起身边小女孩的手,直接离开。
他们四人一走,场面再度变僵。
拓跋天月眸色沉了下去,笑容消失,“其他人也都散了吧。”
回到忘情院,虎奴把大门一锁,还不忘在院门口落上结界。
屋子里,拓跋九歌刚坐下,小饕餮就从灵兽圈里蹦了出来。
“这女人恶起来也没谁了,拓跋小九,你当初杀她全家时怎就把她给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