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吧。”木头拧眉道,估摸不准自己先前的说辞,能不能逃脱拓跋渊的法眼,“你为何要瞒着渊少爷?他对你那么关心。”
“哪有遇事儿就找大人帮忙的。”拓跋九歌不耻道:“又不是没断奶的娃娃。”
木头想到她先前在风云拍卖行的表现,心道你的确不是没断奶的娃娃,倒像个成精的狐狸。
扯谎演戏玩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晚点你去把这个月的供奉先缴了吧,一个月之内要画完这些甲胄,时间还是有点紧。”拓跋九歌直接把手头的黄金全给了木头,叫后者傻眼。
木头看着手上的金子,微皱眉:“你全给我?这是你卖阵图所得,我又没出什么力。”
“你不是帮我演戏的嘛?”拓跋九歌头也不抬道,研究着卷轴上的初级防御图,“再说,你现在是忘情院的人,你丢脸,也就是忘情院丢脸。”
“可是……”
“少废话了!真觉过意不去,以后别人找麻烦的时候,你出来给我扎场子!”
木头不再说什么,深深看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他离开之后,拓跋九歌就把甲胄收入千机锁内,精神力沉了下去,进入锁内画图。
三房,角楼中。
拓跋枭看着下人递过来的帐本,面色不佳,直接摔在了桌上。
“三长老当沉住气,为这点小事大动肝火,传出去岂不叫小辈笑话。”拓跋天月悠然自得的饮茶,倒是一点不急。
“天月小姐,我家灵儿现在都还躺在床上,但那拓跋九歌却好端端的手脚健全,你叫我如何忍?”
“三长老的孙女至少还活着,那我呢?”拓跋天月勾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