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很难解吗?”
“此毒应该是经过炼制,里面被加了味特殊的药引,使得解毒丹药服下后都没了效用。”
拓跋九歌沉眸,“看来拓跋天月的后手准备的够充分啊。”
“给我几日时间,定能把这药引找出来。”虎奴站起来说道:“只是即便解了毒这小子也废了,怕是不可能再修炼。”
“尽力替他医治,忘情院不缺这一口饭。”拓跋渊开口道,目光却落在拓跋九歌的身上,眼神里带着关切。
离开客房后,拓跋九歌眉宇间的阴霾仍未散去,先是黑风威胁,再是秦风的弟弟中毒,拓跋天月的报复一重接连一重。
“小叔叔,秦小鱼只能劳烦你们多照看了。”拓跋九歌抿唇道:“说起来,他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放心。”拓跋渊揉了揉她的头,指尖略过她紧皱着的眉头,想要抚平那里的皱痕,“小孩子家家别老皱眉,会留下印子的,长大了可不好看。”
“知道啦。”拓跋九歌仰头对他一笑,云开雾释,又是平日狡黠的模样。
“今日缴俸可有什么事?”拓跋渊问道。
“没有,”拓跋九歌掩过事实道:“这些小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好。”拓跋渊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再多问。
拓跋九歌心里藏着事儿,吃了午膳后,借故画图就带着木头溜回了书房,虎奴收拾着碗筷,开口道:“主子,那秦小鱼身上的毒不寻常啊,似乎有点那边人的影子……”
“佯装不知,尽力破解便是。”拓跋渊淡淡道:“风君白回王都已久,却没消息传回来,想来那蠢货已经打草惊蛇,有人生了怀疑。”
“主上是说千机夫人?”
“歌儿的血脉被调换与那个女人绝对脱不了干系,只是这中间有许多疑点藏的太深,她若是先坐不住露出些马脚也是好的。”拓跋渊把玩着手上的茶杯,“她此次既派了拓跋天月回来,咱们也可顺势抓住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