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烧鸡哥哥,你非得这么狠心对待一个小女孩吗?”
拓跋九歌变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快,抱住他的大腿就是嚎,眼泪鼻涕说来就来。
厉寒衣头皮都麻了,抬脚抖了好几下愣是没把她丢下去,气急败坏道:“拓跋九歌,你不要脸!”
“脸哪有命重要……呜呜呜……”
“给我下来!”
“不要!”
厉寒衣磨牙:“我答应你便是!!”
呲溜~拓跋九歌没有半点留恋从他大腿上下来,嘴皮子翻的贼利索:“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太监才反悔!”
厉寒衣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的冒,黑着张脸就往前走,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恬不知耻的小女孩?
也罢,那头猪形星兽若真是从帝王卵里出来的话,这小畜生活下去的价值倒的确比死了要有用多了。
“跟上,走散了你死了也活该。”厉寒衣瞥了她一眼,语气恶劣。
“好叻。”拓跋九歌捧着一张笑脸,眼神却没啥温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死烧鸡,小爷暂且让你嚣张。
一大一小,各怀鬼胎,并肩前行。
这片铁木林模样诡异,看不出一点走兽生机存在的迹象。
沿途,厉寒衣除了注意着周围动静之外,目光就没从小饕餮身上挪开过。
“死烧鸡,你老盯着小爷作甚?!”小胖子呲着牙口,总觉得厉寒衣在打自己一身五花膘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