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被迫成为观众的厉寒衣和小饕餮这会儿都露出紧张之色。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呸……这小畜生真的是……”厉寒衣觉得用不要脸来形容拓跋九歌,都是侮辱‘不要脸’这仨字儿!
“歌儿?”拓跋渊催促着她的答案。
这一次拓跋九歌却没一口应下,她笑眯眯的盯着眼前这张俊脸,“小叔叔话好多啊,今天不是我们的良辰美景吗?只聊天的话岂不辜负了好时辰……”
“那歌儿是想……”
“洞房啊!!”
拓跋渊看了她一会儿,笑容一如既往,“好啊……”
拓跋九歌动作没有一点含糊,对着他的衣襟一扯,胸膛便露了出来,肌如白瓷,棱角分明的流线型肌肉,每一寸每一毫都是那么引人入胜。
她手指抚上其脖颈一点点下滑,眼神里满满都是痴迷之色。
……
厉寒衣快要看不下去了,咬牙切齿道:“快点让她死吧!”
什么约定、什么帝王卵他都懒得要了,那头小孽畜的行为简直了!
小饕餮绝望的哀嚎,“命都要骚没了,拓跋小九你清醒点啊!”
……
在美色中沉沦的拓跋九歌,眼波微微一动,留恋无比的在拓跋渊的胸口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