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下意识问道:“你呢?”这苦差事怎又丢给他了?
拓跋九歌打着哈欠转身走人,“补觉!”
……
“美人儿~美人儿~我来了~”
拓跋九歌哼着小曲,猴急猴急的往屋子里钻。她的人生信条里,除了修炼之外,再没什么比搂着渊美人睡觉更重要的了。
屋内灯火未明,虽有些暗沉,但并不影响拓跋九歌的动作,她熟门熟路的走到屏风跟前,脚下一顿,犹豫了几秒,麻溜的把外袍给脱了,穿着一件小衣,蹑手蹑脚的朝床沿猫过去。
美人小叔热炕头!
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儿吗?
她感动的都快流泪了,悄悄掀开被角,像个滑溜的泥鳅似的往里钻。
怪了。
拓跋九歌嘴一咧,这床上咋一点温度也没有?她没想那么多,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了过去,咦?触感很不对劲啊!
倏——
烛光忽然点亮。
拓跋九歌看清了自己抱着的东西,嘴角抽搐,她怀里是一捆卷成人形的被子。
幽怨回头,就见男人坐在桌后方的椅子上,长腿交叠,一手撑着下颌,笑吟吟的看着她。
烛光映照在他脸上,高挺的鼻梁在他脸上映下一道好看的剪影,鸦羽长睫亦不例外,轮廓好看的似用上好工笔好描摹过的一般,长发未束慵懒的垂下,划过手肘,流畅的肌肉线条隐于精致的皮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