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桐凌乱了,大半夜的瞅见这一幕对她心灵的冲击实在太大,这世上哪有义父女俩同屋就寝的道理?
退一万步讲,若不是父女,他们这般行径也太过放浪形骸了吧!
……
某人连着铺盖卷被一同丢到了床上。
“还装?”
拓跋渊声音泛冷。
拓跋九歌面朝着大床,得意的睁开眼,像一条蠕虫似的拱了两下,坐起身来,打着哈欠装作懵懂样儿,“咦,我不是在木头房里吗?怎么回来了?”
“你不在自己房中睡觉,去他房里做什么!”
“怕黑,一个人睡不着。”
“拓跋九歌!”拓跋渊声音一厉,俊脸严肃,大有怒其不争之色,“你可知什么叫男女大防?!女儿家要自重自爱,岂能主动跑去男子的房内就寝,要是有人意图不轨,你……”
拓跋九歌仰头盯着他,小脸妖冶魅惑,表情却纯真又迷茫。
拓跋渊一瞬失语,说不下去了,头疼的捏着眉心,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
归根究底是他教养无方让这小家伙不明白这些道理,她昨日说的也没错,那三年时间都是睡过去的,身体虽长大了,可心智还是个小孩儿。
他怎能用大人的观念去要求一孩童呢?
拓跋九歌眼巴巴盯着他,见他神情软化,心里已笑开了花,面上继续装懵装傻装可爱。
“歌儿,以后不可再如此了。”拓跋渊叹息道,伸手将她额前的长发撇至耳后,轻揉着她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