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初试,故而许多世家望族的家主并未到场,都是由着长老领队。
王司空不在,主事的为王墨。
他坐在看台上,瞧着对面跳脚的拓跋枭,却是一脸风淡云轻,“拓跋枭,我王家小辈在幻境中与你们拓跋家可连面都没碰着,如何欺的了你们?”
“你那三个外孙带人在里面对我拓跋家和谢家穷追不舍,你眼睛是瞎的不成?”
“这话可真是奇怪,老夫为王家长老,岂能管的了秦家之事。”王墨一脸坦荡,笑声讥讽,“再者说,这初试开始前,薄副院主就说过不讲规则,全凭胜负,你拓跋两家自己技不如人,倒怪别人没有手下留情了?”
“既没那么本事,还来参加什么国试大比啊,丢人现眼……”
拓跋枭气的怒发冲冠,场上却是哄堂大笑,不少人都对拓跋家指指点点。
可不是这个道理嘛~
比赛场上全凭实力,你实力不够怪我咯?
真当你拓跋家的脸要大些,普天之下皆你娘,都该让着你?
拓跋枭讨了个没脸,正要继续辩驳,幻境中变故又生。
那诡异的灰雾再度出现,下一刻,几个灰头土脸的年轻人被送了出来,眼泪鼻涕包满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是被吓破了胆。
拓跋家仅剩的一根韭菜苗也被割了!
拓跋枭整个人像老了十岁一样,颓在原地,周遭射来的目光,让他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丢脸!他活了这么几十年从没如此丢脸过!
“带上咱们的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