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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拓跋天月到底还是嫩了些,也罢,留着她倒还是有些用处。”

二长老微微松了口气,这才试探着,问出一句话来:“主母,不知家主的身子可好了些?”

谢千机抬起眼帘,幽幽黑瞳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已好多了,很快便能上朝了。”

二长老闻言非但没有松口气,反有一种背脊发冷的感觉,心下更是苍凉。

当初拓跋渊的一句牝鸡司晨如预言一般,这三年下来,族内大小事务权柄皆由谢千机一人把持,而他们更是连面见家主的机会都没有。

谢灵儿接受的讯息太多,人已有些被吓傻了,直到跟着拓跋枭带走后,才缓缓回过神来,兢兢战战道:“外公,姑……姑母她……”

拓跋枭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严厉道:“你今天所听所见全都不记得了!知不知道!”

“是!我不记得,我……我什么都不记得!”

……

翌日,复试。

不同于初试的大浪淘沙,复试为擂台赛。

原本按照正常流程,初试过后将有五十人胜出,但因了某个搅屎棍的不走寻常路,最后挺近复试的只有三十余人。

而搅屎棍本棍,在昨夜被渊美人秘制药汤折磨的死去活来之后,光荣昏倒,早上醒来时虽感神清气爽,但胸膛间总觉憋了一口恶气。

待到了复试的场地之后,拓跋九歌的恶气慢慢压回了肚中。

场地设在天机院外的凌霄阁旁,共有五个擂台,昨儿被淘汰的人都沦为了看客,而凌霄台上,各大世家的家主,王孙贵胄几乎都已到场。

宾朋满座,等着看好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