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胆子……啧……着实够大!
“荒唐!你当拓跋家是什么?你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的吗?!”二长老怒道,他与三房虽长年看彼此不顺眼,但拓跋枭总归是他兄弟,如今惨死于眼前,前尘恩怨如烟散,而今保住拓跋家的颜面,才最要紧!
“这三年,二长老与在场拓跋家的诸位,从忘情院里不问自取的东西还少吗?这会儿倒是正义凛然的紧了。”拓跋九歌嗤笑道。
二长老脸上一悻,哪曾想拓跋九歌会把这拿出来说事。
当初得知他们死了后,所有人都涌入忘情院,能拿的全都拿走,称的上是洗劫一空,雁过拔毛。
“胡说八道,当初你们所有人消失于武原镇,毫无音讯,任谁都会以为你们死了。再说,拓跋渊身为拓跋家人,他死后,于情于理,他的东西都该由族内统一安排,如何称的上不问自取了?!”
“如此说来,二长老之言还真有几分道理了。”拓跋渊笑了一声,眼眸微眯,“既是如此,那渊某现在回来了,当初你们拿走的东西,便一并吐出来吧。”
二长老顿时语塞。
谢千机眉头一皱,开口道:“拓跋渊,你莫要避重就轻,此次你杀我族中三长老,你手下人害死灵儿,扰乱国试大比,这一桩桩一件件,俱是铁证!”
“你既是封正使,你之罪责我管不得,自有陛下裁决!”谢千机眼中煞气一现,“但拓跋九歌与杀害灵儿的凶手,罪责难逃,我看你如何庇护!”
“来人,把拓跋九歌与那木头给我拿下!”
谢千机一声令下,拓跋家的一众小辈就要上前。
王司空率众往擂台下一战,局势顿僵。
“司空大人,你这是何意?”谢千机寒着脸道,“你王秦两家替人假冒身份参加大比,我若是你,就不会站出来!”
“千机夫人,是非定论,可不由你一人说了算。”王翼德笑了笑,态度明确:“先不论擂台上这几人身份如何,纵使他们杀了人,也不能由你来惩诫扣押,便是要有人来问罪,也该是由拓拔家主来。你……不合适。”
谢千机脸色一沉,王翼德此话明里暗里都在损她牝鸡司晨。
“我乃拓跋家主母,一品诰命夫人!陛下义妹,如何处置不得?!王翼德,你再不让开,本夫人定要上御前,参你个包庇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