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衣理也不理,几个闪身就将他甩在身后。
……
宫墙巍巍,庄严肃穆。
拓跋渊三人受传召入皇城,经司天门过乾清道一路直达奉天殿前止步。
百重升龙梯上便是殿门,早有太监在台阶处候着。
“陛下有旨,请渊少爷先入殿觐见。”太监李茂高声说道。
谢千机略一皱眉,看着李茂欲言又止。
李茂目不斜视,对拓跋渊颔首道:“渊少爷,请吧。”
“请李公公前方带路。”拓跋渊点了点头。
二人身影消失于百重台阶尽头,进了殿门。
谢千机一直仰头看着,直到身旁之人笑了起来。
“王司空,你笑什么?”谢千机美目睨了过去。
“老夫是笑左将军这一病着实是时候啊。”王翼德笑意不改,“再病个一年半载,便可顺理成章的入土为安了吧。”
谢千机面色一凛,“你是在咒家夫早死吗?”
“非也非也,老夫倒是盼着左将军能立刻痊愈,只怕想他病故的另有其人吧。”王翼德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人生一晃几十年,谁又知道自己卧榻之侧睡得是人还是鬼呢?”
谢千机袖下两手慢慢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