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机,早年的你可比现在聪明多了。”
霄帝的声音平静如水:“你让拓跋天月接近成王,朕允了。”
“你想在拓跋府只手遮天,朕也允了。”
“有些人不让你动,你就别动。若坏了朕的一盘好棋,你说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谢千机浑身泛凉,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着的。
“臣妇……不敢。”
“烈阳信任你,鸾儿也认你为义母,所以你还有用。可是朕那君白侄儿的尸骨,却始终未寻到,你心中对并肩王、对朕可有愧疚?”
“陛下,太阴一入,九死无生。风君白他……”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霄帝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当年你不也活着走出来了吗?”
谢千机心头乱颤,她当年之所以能走出来还不是因为……
“臣妇定会加派人手再入太阴。”
霄帝嗯了一声,“拓跋渊养在身边的那小丫头你可曾见过了?”
谢千机心头莫名一沉,一想到拓跋九歌那张与姜云殊一模一样的脸,她就不敢再细想下去。
当年是她亲眼看到那个婴孩毙命的,绝不可能有假!
三年前,她还特意让拓跋天月去调查了那个拓跋九歌,并无太多特别之处,更何况后面传言其与拓跋渊葬身在了武原镇,她也就彻底放下心来。
直到先前在擂台上的惊鸿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