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闷响。
厉寒衣栽在草坪上,拓跋九歌栽在他身上,她不久前才大战一场,到了王府后暴饮暴食吐得七晕八素。
喝了拓跋渊的血后也没怎么调养休息,这会儿猛地朝下一栽,感觉五脏六腑又给震了下,忍不住翻了白眼,差点把喝的血也给吐出来。
“呵呵……”
耳畔响起男人的笑声。
“你笑个屁……”拓跋九歌怒抬头,视线猛地与之相撞,两人的脸靠的那么近。
有那么一刹,厉寒衣与她齐齐愣住,刚要开口说话,一声轻咳从不远处传来。
“咳。”
拓跋九歌听到这咳嗽声,人如触电那般,从地上弹起来,狠狠瞪了一眼厉寒衣,抬头朝前方看去。
院门口两道身影联袂而站,正是从书房内出来的凌王与拓跋渊。
前者一脸玩味,后者却是一脸淡漠。
厉寒衣慢条斯理的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草屑,先是看了眼拓跋九歌那紧张的神情,尔后才转身对凌王一拜,视线略微朝他旁边男人身上一偏,多出几许冷意。
“才听手下人说寒衣你到府上来了,本王正好奇是为何事,原来……你是为美而至啊。”凌王揶揄道,抬手指了指他和拓跋九歌:“你们也是老相识?”
“认识。”
“不认识。”
两人同时开口,一个承认一个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