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小姐是与主上挑明了。”
拓跋渊看了他一眼。
“这几年属下在旁边看的最是清楚,小小姐喜欢主上,主上心里不也清楚吗?”
“她还是个孩子。”
“以前的确是,现在却不是了。”虎奴说着有些来劲儿,“小小姐一贯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属下觉得,你不能再将她当作一个小孩儿来看待了。”
再当成小孩儿,得出事啊……
拓跋渊闻言,莫名笑了,笑的荒唐。
“不当做小孩儿看,那当作什么?”拓跋渊抿着唇,“我与她之间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改不了,我对她……亦没有……也绝不可能有别的心思!”
虎奴心里叹了口气。
“此事莫要再提了。”拓跋渊沉眸道:“她现在年纪小,待见的人多了,便不会再固执,自然也会忘了现在的胡言乱语。”
“主上说的是。”虎奴小心看了一眼他,低声道:“属下也是就觉得可惜,有种好不容易养好的大白菜要被别家山猪给拱了的感觉。”
“擂台上,那些臭小子们看小小姐的眼神,热情如火啊……”
“还有那厉寒衣,多年前对小小姐恨得牙痒痒,现如今看小小姐的眼神,也截然不同了。”
虎奴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才发现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拓跋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依你之见,这颗养的极好的大白菜,被谁拱了,才不吃亏?”
虎奴可不敢说实话,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这属下可不清楚,毕竟,这颗白菜也不是我养的……”
“那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