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牵手,应该没什么吧。
听蝉目视着两人进了屋子,捂着心口小声感慨道:“我是不是眼睛花了,主上……主上刚刚的神情……”
虎奴斜睨了他一眼,“你眼睛没瞎。”
听蝉脸色几变,压抑着惊慌,失声道:“你这头死老虎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前些天还跑主上跟前说那些话……我……我找死啊!”
“呵呵,你该庆幸主上对你手下留情了。”
屋子里,拓跋九歌把他往镜前的椅子上一压,拿起梳子稔熟的站在他背后。
手穿过他的青丝长发,入手是丝绸般的质感。
“小叔叔,这几日,你可还习惯?”
“嗯?”
“夜里没有我胡搅蛮缠,早上也没有我替你束发。”拓跋九歌不疾不徐的说道,抬头看着镜中他的表情。
拓跋渊神色淡然,不见悲喜不见红尘之气。
“还好。”
拓跋九歌听到这两个字,心有黯然,垂下眼眸,幽幽叹了口气。
她未瞧见,镜中的男人此刻才抬起眸子,仔细望着镜子里她的模样,目光描摹着她的轮廓,似要将至牢刻在心头一般。深邃的眼眸中,压抑着波澜,隐忍着狂潮,甚至连他自己都不觉。
那般的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窥探着她的容颜,似害怕被发现。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