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耐人寻味的看了她一会儿,目光深邃起来,淡淡一笑:“随你。”
啧,这语气……
拓跋九歌心里咕唧了两声,是吃味还是生气了?
“玉人,你这法子……似还真有点用。”
王露之笑了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伸过手来,在她掌心写道:欲速则不达,徐徐图之。
拓跋九歌噗哧一笑,心里感慨:自己对渊美人的心思真的如此明显吗?王露之明明没有与自己常见面竟都瞧出来的。
其实换座这事儿,真是王露之主动提出,事前并未与她商量。
拓跋九歌就是忽然想起了前些天木头那撒狗血的建议,灵机一动,便顺着王露之的提议这么做了。
主动与渊美人拉出一点距离,得空看看其他美人儿,把他晾上一晾,啧,似乎很有效果啊……
果然还是男人最懂男人……
在场的都是明眼人,她和王露之的那些小动作旁人又岂会瞧不见。
“寒衣兄,依我看王玉人后来居上,是要捷足先登了啊。”顾淸朝看热闹不嫌事大。
厉寒衣冷冷斜了他一眼,“你的废话,真多。”
凌王也是笑吟吟的看着交头接耳的拓跋九歌和王露之,不忘打趣拓跋渊,“阿渊,看来以后有的你头疼的了,九歌在王都崭露头角,第一美人之名也将易主,可以不少人盯着咱俩这小侄女呢。”
咱俩?
拓跋渊忽觉这两字有些刺耳,饮了一杯酒,不疾不徐道:“歌儿年纪还小,我虽管不得她寻常交友,但若有登徒子不知死活,我倒也不介意出手活动活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