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九歌翻了个白眼,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说话都颠三倒四成了这样?
木头和黑风听到动静后跑出来,见到拓跋渊此刻的样子,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这……这是渊少爷?”
“这得喝多少酒才能醉成这样?”
两人话刚说完,就感觉自己被一股杀机给锁定。
拓跋渊俊脸忽沉,周身窜起滔天杀意,连拓跋九歌都被吓了一跳。
“两头山猪,出现了。”
拓跋九歌赶紧抱住他的腰,转头对木头黑风吼道:“不要命了,还不快滚回房里去。”
两个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的倒霉蛋立马滚回自己屋里去,差点流下两行清泪,喝醉了的渊少爷太可怕了,敌我不分啊!
拓跋九歌又好气又好笑,未免他又误伤友军,赶紧扶着他先去了自己屋子里,中间小饕餮出来冒了个头,本还温和酒醉状的拓跋渊一瞬又变得杀意激荡起来,吓得小胖子赶忙钻回去。
将拓跋渊丢到床上去,拓跋九歌叉腰站边上累的气喘吁吁,又想气又想笑,她算是知道为何拓跋渊醉成这样子虎奴和听蝉却没出来护驾了,敢情也是怕被误伤是吧?
燃了张水纹阵,取了盆水,拓跋九歌拧好毛巾走回床边,看着躺在床上似睡过去了的男人,噗哧笑了,本有些烦闷的心情莫名好了:“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失态呢,我的渊美人。”
“不过,你这大晚上是和谁去喝酒了?”拓跋九歌皱了皱小鼻子,一边咕哝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替他擦拭起脸颊。
拓跋渊的皮肤很白,有种泛着冷意的上好美玉之感,许是酒醉的缘故,他脸上多了几许不正常的绯色,像是清雅水墨画中多出的那点姝色,格外涤荡人心。
拓跋九歌替他擦拭的手微微顿住,悄然的凑近,视线在他精致的轮廓上细细描摹,这张脸不该只用好看来形容,该是有万种风情的,只是他惯爱以清冷的神色示人,像是要与整个世间都隔出些距离。
拓跋九歌伸出手,轻轻抚过他的眉梢,划过他细密鸦羽般的睫毛,越看越是有种难言的悸动,如窥珍宝,只想藏于囊中,不示给旁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