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沐浴更衣完毕,从屋中出来,正巧见到拓跋九歌将小酒坛高高举起,似要砸碎,赶紧出声:“不可!”
听到他的声音,拓跋九歌手一抖,差点真把酒坛给摔下去了,还好中途接住,回头气怒的瞪过去。
木头和黑风见势赶紧各回各屋,免得遭受池鱼之殃,而虎奴和听蝉早已极有眼色的退走了。
小筑内就剩两人对峙。
“这坛子酒还是个宝贝不成?还摔不得?”拓跋九歌冷嗤。
拓跋渊快步上前,将酒坛好端端放回桌上,叹了口气道:“这是你娘亲手为你酿造的。”
拓跋九歌心里怒意一滞,错愕的看着这坛子酒,小心翼翼的将之捧了起来,“……我娘?”
“嗯,在她未入太阴之前,”拓跋渊轻轻点头。
拓跋九歌吞了一口唾沫,只觉手上这坛子酒无比沉重,赶紧放下,“你怎不早说!”
她差点就把这坛子酒给砸了!
说完语塞,拓跋九歌眉头一蹙,“你昨晚去了并肩王府?”
“是。”
“那你……”
“没动手,只喝酒。”
拓跋九歌感觉无比怪异,“喝酒?与谁喝?风烈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