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只是瞬息,拓跋渊的身影便走到近前,拉住了拓跋九歌的另一只手,目光冷冷的看着厉寒衣。
“不放又如何?”厉寒衣目光挑衅。
“你可以试试。”拓跋渊的声音由始至终都很平静,却极具压迫力。
厉寒衣眸光微眯,似在衡量着什么,嘲讽般的勾起唇,松开了手。
“拓跋九歌,你的小秘密,我帮你保守了。这一回,算你欠我个人情。”厉寒衣说完,转身走回了马车。
拓跋渊没有阻拦,只是看了眼那位似睡着了的老车夫一眼,直到马车走远后,才拉着拓跋九歌,一语不发的回了府邸。
……
“少主冲动了。”老车夫打瞌睡般的驾着马儿,又有人细心观察便能发觉他的手压根没拉着缰绳而是一直揣在怀里,就是冬天蹲在田埂上耷眼垂眸偷看着大姑娘的老农。
某个角度来说,瞧着有些猥琐。
“周围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不会出手。”厉寒衣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来,带着笃定。
“杀星要杀人的话,可不会管身边有多少双眼睛。”老车夫笑着,声音依旧猥琐。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
“老头子倒觉得是他是因为那个小女娃才留手的,不过少主你也把重注压在那小女娃身上,不怕亏得血本无归吗?”
“呵,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吗?”
老车夫摇了摇头,像是老牛反刍一样砸吧着嘴:“少主这步棋走的太险,若是被那一位知道了,你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