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见状一笑,“一会儿我要到凌王府上走一趟,歌儿可要一起。”
“也好。”拓跋九歌点了点头,摸了下手腕,考虑着要不要把小野书拿出来质问他,就听他转了话锋,“三院招生之事应该会被延后,如此也好,若你要入天机院,在此之前先得把某些不安分的斩除掉。”
拓跋九歌手上一顿,“好端端的怎延后了?”
“国试大比无疾而终,本就不合规矩,加上咱们最近得罪的人不少,自有人不乐意了。”
得罪的是谁,不言而喻。
“说起来当日复试,拓跋天月该是受伤最浅的才对,但这些天她似没什么动静?小叔叔可有她的消息?”
“成王罚她闭门思过,近段时间,许是见不着这位侧妃了。”
拓跋九歌勾了勾唇,“我一直在琢磨,成王看上去也不是个长情之人,这么些年,为何他正妃之位一直空置,偌大王府好像也没几个姬妾,拓跋天月在他那儿真这般得宠?”
“得宠……许是算不上吧……”拓跋渊眸光幽幽一动,说的含蓄:“成王府这些年并非没姬妾入门,只是最终都成了短命的不幸之人。成王性情喜怒不定,做他身边的人表面或许光鲜,背后得忍受许多常人不能忍之苦楚。”
“你直接说成王在某方面是个变态不就行了。”拓跋九歌忽然语出惊人。
“咳。”拓跋渊被茶水一呛。
拓跋九歌赶紧凑过去:“我帮你擦,我帮你擦。”她拿着帕子仔仔细细在他唇边擦拭着,有心试探,故意靠的很近,呵气如兰,眼波销魂时不时盯着他。
正常的情况下,她应该会被某位直男一巴掌给推开,然后一堆之乎者也男女大防狠狠教育。
“歌儿。”
拓跋渊眉头猛地皱紧,将她的手拉了下来。
拓跋九歌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自己想多了,渊美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开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