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摇了摇头。
那还真是古怪了……拓跋九歌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对面,“所以,四叔是想让我小叔叔帮你查这事儿?”
“此事我也派人去查了,但一直没有进展,若非事急,我也不想用这种小事来劳烦阿渊。”
拓跋九歌没有吭声,这件事帮不帮全看拓跋渊的意思。
“幸存的那名衙役现在何处?”拓跋渊问道。
凌王听到他这句话眼睛一亮,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就在我府中。”
这话一出来,拓跋九歌看他的眼神就变了,一个小小衙役值得他堂堂凌王冒险将之护在府邸内?
“咳,小王先去令人将他带来。”凌王说完,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快步走了出去。
啧,这衙役好大的脸面啊,还要凌王亲自去叫人……拓跋九歌心里咕哝道,等凌王的身影一消失,她立马蹲下身子往桌子下面钻。
“我的鞋……”拓跋九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鞋子,就往自己脚上套去。
拓跋渊勾唇一笑,忽然,脸色一变。
桌子下,某人咬牙切齿,拔萝卜似的拽着他的靴子。
“我让你踩我鞋……”
“我让你挠我痒痒……”
“快出来!”拓跋渊哭笑不得的低斥道,想将她踹开又怕伤着了她,一个大姑娘家家趴桌子底下脱他靴子,像什么话?
拓跋九歌轴劲儿上头,眼看就要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