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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梼杌那家伙居然擅离职守跑了出来,他在王都躲了这么久你都没发现?”虎奴面色不愉。
听蝉同样黑着张脸,“那家伙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藏起来,除了主上出马,谁能找得到?”
虎奴还想说什么,猛地闭上了嘴。
拓跋九歌抱着小胖子迎面走了过来,虎奴二人都看到她怀里门牙缺了一块的小胖,纷纷皱了皱眉。
“这是怎么了……”虎奴迟疑了一下,“梼杌干的?”
“虎叔你也知道那家伙?”拓跋九歌抬起头。
“唔。”虎奴有点语焉不详,目光略微闪躲。
拓跋九歌咬咬牙,“他和小叔叔到底什么关系?”之前她就看出梼杌和拓跋渊关系不一般,所以才忍着怒火没有作声。
“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你不说我说。”听蝉翻了个白眼道,开启碎嘴模式:“小小姐,你别看那梼杌臭屁哄哄眼高于顶的样子,其实啊,他就是一坐骑!”
“坐骑?”这回换拓跋九歌和小饕餮齐齐愣住。
“是啊!”听蝉说的眉飞色舞,“上古凶兽又怎么样,在主上面前还不是只能乖乖伏低做小,那家伙就是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永远学不会教训的……”
“我再怎么学不会教训,也轮不到你一只小小秽血魇魔来说三道四。”阴恻恻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梼杌不知何时追了上来。
只见他仍是一脸傲慢,但脸上青紫交加,走路一瘸一拐,兼只说话时缺了两块的门牙漏风劲足,口水与血沫齐飞,那叫一个霸气。
拓跋九歌并未被他此刻的模样逗笑,眼神反而越发警惕起来。
梼杌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瞪着她,似下一秒就要动作一般。
“你还有何赐教?”拓跋九歌冷眼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