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中只提了柯燕京,并未说到风烈阳,刚刚对方的话彻头彻尾伤了她的心。
“虎奴,梼杌。”拓跋渊一声令下,旁观的虎奴和梼杌即刻动手,冲入战局终将两人给分开。
“怎么着,还想和本王玩儿人海战术?!!”将风烈阳击退开的乃是梼杌,他下手可没什么轻重,老匹夫气海一震,强行憋了口老血回去。
梼杌轻蔑的一笑,退回一旁。
另一边,柯燕京在虎奴的制止下这才按捺住心里的怒意。
“歌儿,你放心,这老匹夫不是我的对手,今日我非要让他知道好歹不可!”柯燕京咬牙切齿道。
“没必要,打他脏了你的手。”拓跋九歌冷冷说道,转头看向风烈阳:“并肩王,你虽头大无脑,但我一直以为你还算个重情义之人,对亡妻一往情深,但没想到,你却是这种愚蠢之辈!在你眼里,姜云殊到底是什么?!”
“你算个什么东西,本王要回答你的问题!”风烈阳双目同是泛红,“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会和云殊长得那么相似,你……你身上虽然有这臭酒鬼的脏血,但我看在你也是云殊骨血的份上,不与你诸多计较,但你这丫头休要得寸进尺!!”
“闭上你的臭嘴!”柯燕京气的目呲欲裂。
一只手用力攥住他,拓跋九歌额上青筋直冒,忍着极怒,冷冷看着对面:“你,不配为人夫,更不配为人父。”
“这是我最后一次退让。”
“本王需要你退让?”风烈阳一脸不屑,“给你撑腰的人不少,但你一介小辈,休要太狂妄。”
拓跋九歌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看他,自言自语般喟叹道:“我也算对得起葡萄了吧……”
“如果风君白在,想必也不会认一个如此愚蠢的父亲。”拓跋渊寒声道,他何尝不是在竭力克制内心的怒意,先前他就不该让这老匹夫闯进来!
柯燕京心疼不已的看着她,更是恨极了风烈阳。
为了风君白,拓跋九歌在忍。